【未授翻】【霜铁】Space Princess（欢乐向，略OOC）—— 58
摘要：在阿斯加德等待Loki的是一个小小的惊喜。与此同时，中庭的队伍正非常努力地阻止Tony彻底崩溃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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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oki曾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彩虹桥观测台了，但他来了。再次站在那个熟悉的地方，看着他了解和无比深爱的那片星空…
感觉像个陌生人。
他已经不属于这里了。从来不，但眼下这种感觉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。
“行了，”他叹了口气。“我只是想要你保证不会因为Anthony他们替我 出头就伤害他们中的任何一个。还有，请你，至少给我个爽快仁慈的死法。”
“我不在乎你想怎样，Loki，”Odin说。“你我必须谈谈。”
“哦。所以显然没有爽快仁慈的死法了，Thor？能不能麻烦你砸开我的脑壳？非常感谢。”
“我以为你会让我陪葬这样就不用孤单上路了，弟弟，”Thor打趣。“我不会杀你的。”
“如你所愿，”Loki点点头。“那样的话，我就得往虚空里跳了，因为如果这样才能逃脱另一次愚蠢的对话——”
“命运女神，Loki，别这么夸张！”Thor翻了个白眼。“父亲只是想跟你聊聊。”
“不，Thor，他是想在正式处决我之前就把我烦死。哦，你好，Heimdall，”说着Loki走出了观测台。“嗯，有意思。没有英灵战士现身。你就不怕我可能会企图逃跑？”
“你要是想跑早就跑了，Loki，”Odin叹了口气和Thor一起跟着Loki走了出去。“让我们别再耍花招了。”
“我没在耍花招。我们现在谈论的可是我的性命！”Loki笑笑。“哦，不过说真的。我不是该戴上镣铐再被押到你面前吗？跟上次比起来也太不讲究了。我的口枷呢？”
“这，”Odin说。“这是跟那个凡人学的？”
“我恐怕是的，”Thor点点头。
“太可怕了。”
“别担心，你不用忍我很久，”Loki耸耸肩，依然走在Odin和Thor前面几步。“所以是哪种？斧子？你会把我的脑袋送回给Tony Stark吗，包装成礼物的样子？”
“是不是难以置信？他居然还叫我白痴，”Thor大笑。“哦，弟弟…”
Loki瞬间恍然大悟停下了脚步，大爷的他早该发现的。他回过头，在Thor和Odin两人之间来回看了半天。
“哦，不，”随后他轻声说。“不，不，不。你没有。你不可能，Thor，你…这么多个月？！”
“相信我，这不容易，”Thor耸耸肩。“但会显得这个呆子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没脑子。”
Loki的目光又来回扫了两位神一阵。
“好吧，”他点点头。“你想在哪儿谈，我的国王？”
“随你挑，Loki。还有请别再——”
“我在母亲最爱的花园等你。”
说完他走了。
Odin叹了口气同样消失了。
“有时候我真希望自己也会瞬移，”Thor笑笑。“Heimdall？”
站在他身后的守护者点点头。
“我会留意Tony Stark，如果他要做蠢事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。”
“谢谢你，Heimdall。对此我很感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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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ony已经有五分钟没有动过了。不管是谁试着跟他讲话也不管是讲什么，他连理都不理。他正跪在通往屋顶的门前，盯着台阶上烧焦的图案，眼皮都不眨一下。他没在颤抖，也没在哭。就像是彻底被吓傻了。
Natasha叹了口气又一次在他身边坐下，握住他的手。
“Stark，”她尝试开口。“Tony，行了。你不能就这么崩溃。”
毫无反应。
“要是被Loki知道他会弄死你的。”
毫无反应，甚至连肩膀都没动一下。
“Tony，求你了。Thor跟他们一起去的，也许他能解决然后Loki会再回到我们身边。”
仿佛她压根就不存在一样。
“你无能为力，请记住这点。他主意已定，你不可能阻止的了他。”
Tony口中发出的声音轻的就像在说悄悄话。
“但是我害死了他，Tasha。”
“胡说，Tony，”她摇摇头。“你怎么能认为——”
“因为我是个白痴。然后我们吵了很傻逼的一架。所以我们接到任务的时候他才不愿意同行。于是当你需要他拯救的时候他才不在场，因此他才只能瞬移来救你，于是才会违反流放的禁令之后才引来了狗日的Odin然后现在，就因为我是个顽固的鸟人，我他妈这辈子最爱的人就他妈要被处决了。”
“神呐，Tony，这不是你的错。这不能怪任何人。你也可以怪到我头上，因为我差点没命，或是怪Clint没听到我的警告。事实上，真要怪，你该怪狗日的Doom当初派他的机器人来袭。”
“相信我，Doom的这笔账我已经记着了，”Tony叹气。“但我一样有错。”
“Tony…”
“别。求你了…别。就让我恨自己恨全宇宙恨Odin吧。行吗？”
Natasha摇了摇头。这当然不行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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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，你基本上耍了我。干得漂亮，”说着Loki得意一笑并给自己变了杯咖啡出来。“从始至终就没有处决一说，对吗？”
“那是钢铁侠？”Thor皱眉。
Loki转动他的红色咖啡壶以便看清上面的图案。
“这是它的面具。所以呢？你以为还会有什么？回归正题，拜托。我的死刑。”
Odin做了个深呼吸而Loki非常努力地维持着一张正经脸，就在那一瞬间，他才注意到Odin的样子有多老多疲惫。Loki恨自己居然还在意，但却情不自禁。
“你母亲，”Odin开口而无视他脸上深深的皱纹对Loki来说会好过一点。“如你所知，拥有预见未来的天赋。”
“当然，”Loki点点头。
“在她死前的那天她预见了一项未来，”Odin继续说。“是关于你的，Loki。她说黄金复仇者将会把我们的儿子带回我们身边。她很可能也知道自己很快就要死了，因为…她让我发誓不要惩罚你，而是将你送往中庭与他一同生活。当时我并不明白她在说什么，当然了，你已经受到了惩罚，被关在地牢…还有黄金复仇者？”
“那是Anthony，不用问，”Loki笑了。“所以，当时机成熟，在与Thanos一战后…”
“我完成了你母亲的嘱托。我别无选择。我答应过她。”
“所以你假装判了我死刑，然后又假装被我亲爱的哥哥说服，因为…哦。因为不然我肯定会发现不对劲。我本就以为自己会被判死刑，因此你不可能对我表现出仁慈。必须得拉上Thor。”
“没错，”金毛点点头。“而且我们甚至还找了送你去中庭的理由，去那个对的人身边。当然，我们不确定黄金复仇者指的是谁，但没错，我相信那就是Tony Stark。”
“但有一点我不明白，”Loki说。“为什么要设那些禁令？”
“因为如果没有那些禁令，你根本不可能在中庭待超过一分钟。”
“也许，”Loki小心地承认。“但你可以直接剥夺我的力量，就像你放逐Thor的时候对他做的那样。”
“你知道这不可能，Loki。”
“是吗？”他皱起眉。
“你或许是名阿斯加德人，Loki，但你并非阿萨人。你的魔法和我们的属性不同而我没有剥夺它的力量。你的魔法并非是习得的，而是你本身存在的一部分。我可以短时间隔离它阻止你使用，但永远无法束缚它。”
“哦。”
“确实哦，弟弟，”Thor笑着说。
“事实上，这有道理。但…说真的，哇哦。你怎么做到的，Thor？”
“永远别以为对你说谎是件容易事。我一开始就不喜欢这个计划。尤其是当我看到你崩溃，挣扎着阻止Stark将你踢出大厦的时候，因为你以为那意味着回来受死，然后当你爱上他而对他来说你却什么都不是的时候…”
“谢谢，没必要回忆这些事，”Loki摇摇头。“那Doom呢？我不认为那是针对我的某项考验，是吗？”
“很遗憾，不是，”Odin说。“那是个我不知道该如何解决的问题。我们知道他正藏身在世界树的某处枝桠间，但他藏得很隐蔽。我尚未找到他。”
“嗯，”Loki得意一笑。“先说清楚，我已经完全得到赦免了，对吧？不再受限制。我可以尽情瞬移穿越不同国度。对吧？”
“是的，”Odin说。“但如果你以为轻易就能找到他，那你的长进就没我想象中那么大。”
“但我绝对能找到他。你知道为什么吗？我有个非常好的动机。这破事儿他妈属于私人恩怨。”
当Loki消失在空气中后（最后消失的是他咧着嘴的笑脸，这是个Thor和Odin都无法理解的段子），Odin将头扭向他另一个儿子。
“Stark的影响，”Thor耸肩。“并非都是积极的，我恐怕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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团队非常努力在逗Tony开心，这点毋庸置疑。好吧，也许提议观看神秘博士并不是多好的主意（非常感谢，Clint），但大家都不想让他躲在自己的公寓里把自己喝死。
老实说，这正是Tony想做的事。要是他够走运，说不定甚至能比Loki先到赫尔海姆。
他已经走了两小时了。他是不是已经死了？他是不是随时会死？他们会先折磨他吗？
终于等到全队都放松了警惕。而Tony正打算飞快给Jarvis下令，然后全速奔向电梯并祈祷Natasha在电梯门关闭前不会追上他。他正随时准备一跃而起。
而就在这时他感觉到了。他再熟悉不过的魔法波动，Loki的魔法，瞬移魔法…
“公主殿下，”他细声说。
“我恐怕并不是，”海拉的声音说。
Tony的心沉了下去。
当然。几乎相同的魔法，但并不完全相同。
“所以他们动手了，”Tony点点头。突然间，他感觉麻木，空虚，就像他的公主殿下一样死透了。“他被处死了。”
他没有勇气说出Loki的名字。
“不，父亲活的好好的，”海拉说，于是Tony强迫自己扭头面对女神。当他发现芬里尔也在客厅，正站在她身边时他眨了眨眼。
“他在哪？”Tony的声音嘶哑。“即将被处决？”
“不，”她摇了摇头。“这很…复杂。他要离开一阵子。然后他担心Doom会再派机器人来这。迄今为止唯一能阻止它们的就是父亲的魔法，但他已经无法再维持那道咒语了，因为这次…出征他需要全部的力量。”
“咒语？”Tony眨眼。“哦，艹，当然了，我从没意识到…”
“他注意到了这点，”海拉笑着说。“所以他让我带芬里尔来保护你，还有，那个…帮你保持理智。”
“他在哪，海拉？告诉我，求你了。”
“你以为呢？”她打趣。“狩猎去了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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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拒绝向Tony透露任何细节。事实上，她几秒后就消失了，连声再见都没说。
在向队友解释过这个诡异的女人到底是谁后，Tony终于获准离开公共客厅回房睡觉。既然知道Loki还活着（而且至少还能活一段时间），他只觉得疲惫至极。他想睡上一周。最好是被他的公主殿下吻醒。
尽管按正常套路应该是反过来才对，公主应该被身穿闪亮盔甲的骑士吻醒…
Tony爬进床，衣服都没换而且充分意识到芬里尔一直都跟着他的事实。
“听着，我可以让你跟我一起睡在我床上，”Tony叹息。“但我必须警告你如果那样，我会搂着你睡，还有很可能到时候会哭得你身上都是眼泪，所以基本上你应该不会想睡在一个像我这样神经兮兮的人身边。但如果你能接受这些，我会很乐意，因为我他妈真心想念你爹还有…你好，绞肉机。”
芬里尔轻轻拱了拱Tony的肩膀，让他躺下，然后在他身边蜷成了一个球。
Tony叹了口气随后用胳膊搂住巨狼温暖柔软的身体。毫无疑问，这根本比不上Loki在他身边，但这能让他保持理智。也许。就像Loki希望的那样。
他感觉眼泪刺痛了他的双眼，但他并不想哭，他真的不想，但…
“他不会有事的，对吗，芬里尔？”他听见自己问。
巨狼抬起头，给了Tony一个几乎可以算是让他放心的表情后舔了他的脸。
Tony笑了。
“好吧，我猜是对的意思。”
tb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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